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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再度開始,囧囧的~~多謝大家指教!!!! (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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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什麽好,不好!”洗重貴可沒那麽蠢,那可是他花了大代價弄回來的。

“哦,不好呀,那麽我們繼續,我先割你的耳朵,再割你的嘴巴,慢慢的割呀,慢慢的割!”小蜻蜓的匕首再度劃上他的耳朵,並且笑著對洗重貴的兒子說道,“等你爹死了,他家產都是你的。”

一聽家產,洗重貴的兒子兩眼發直,忙點頭:“好好!”

“不好,不好!!”洗重貴滿頭大汗,渾身發抖,他兒子這才反應過來,連忙也搖著頭說,“不好,不好!”

“那就是同意了嘍!”肯定的問道,就不怕他們不怕死。

渾身發涼,兩眼發直,點了點頭,金錢和命,只能先選保命了。

“恩恩,這才對嘛,來來,我這裏有張字據,簽了,我就饒了你們!”才不管他們意願,拿著洗重貴的大拇指朝紅印上一摁,在字據上按下手印,這下,就不怕他們耍賴。

那麽辛苦才得到的土地,如今竹籃打水一場空,化為烏有,此心情可以想象。

“好了,看你們如此,本姑娘今天就饒了你們。”收好字據,拿著匕首準備離開。

“女俠,你不是說要放了我們的嗎?”那兩父子急了,這地方他們一刻都不想待。

“不不,我只是說饒你們一命,可沒說過要放你們,這樣吧,這哪兒有把刀,等著香燒完了,你們拿著那把刀自救吧。”小蜻蜓一副我是好人的樣子,用一根繩子,拖著刀懸在房梁上,另一頭用酒壇固定,上面燃著很大一圈香,緩緩燃燒中。

“女俠,這,這香起碼要燒一天一夜------”洗重貴頓時再度繃緊神經。

“不不不,這香我研究過,它燒的很慢,起碼要燒三天三夜,才能燒完。”一本正經的解釋道,順便在刀尖出嵌入一個燒餅,很好心的,“怕你們餓死了,喏,這是一個燒餅,你們一定要慢慢吃,肯定能夠堅持到三天三夜的,後會有期。”說罷,大搖大擺的離開了,留下慘叫的兩個惡人自生自滅。

不過片刻······

“包黑炭,你又算計我!”小蜻蜓恨不得剝他皮拆他的骨,要是早聽小浩子的話,她就不會受到如此待遇了。

“這件事不能怪我們,怪就怪你自己自作自受。”包拯不留情面,她太調皮,如果再不管教,那麽不堪設想。

“那件事你們早就知道,好呀,一個個都裝的那麽無辜!”小蜻蜓掃視一番,心中怨氣難出,不過還好她多留了一個心眼,給那對父子又下了一種藥,想必他們這幾天都不得安生了,可惜又查不出什麽,小浩子,真懂她的心意。

眾人對視,沒辦法,誰叫她出面好辦事嘛。

“好了,休息夠了,我們出發吧,去竹洋村賑濟災民。”包拯不想再多說什麽,反正這個小蜻蜓現在都聽不進去。

“什麽叫,我們,我們是指?”小蜻蜓再度瞪大雙眼,心中的不安更甚,搞毛呀。

“我們當然是指我、馬漢還有你!”包拯解釋給她聽,省的再鬧。

“我抗議!”小蜻蜓就知道沒好事,包拯,包黑炭!

“抗議無效,不去不行。”堅決的看著她,而後轉向王朝和展昭,“你們先把這個人押回去吧。”

拍了一下展昭,立馬側耳傾聽:“暗中偷偷把那兩個人救下!我們走吧!”

展昭點了點頭,飛身回到樹林,隱身於樹後,用石子劃破繩子,讓他們可以自行解脫,而後追上王朝大哥,回縣衙。

作者有話要說:謝謝大家的支持哦,在此一鞠躬!!以致敬禮!

☆、禍心藏匿金龍行

半路,展昭肚子特別痛,一直捂著。

“展昭你沒事吧?”王朝也是一個細心的人,平時那麽喜歡說話的孩子,如今,卻一句話都沒有講。

“王朝大哥,我肚子痛,你們先走我馬上趕過來。”實在是堅持不住了,想要找個地方就地解決。

“你去吧,我們在這裏等你!”王朝要知道肚子疼的日子不好過,很是理解,拽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山賊養的男子坐下。

“王大哥,我肚子餓了,能不能給點吃的。”那山賊膽子還挺大,要吃的,活膩了吧。

橫眉冷對,直接讓他閉嘴。

展昭已得到回應,立馬閃人,在不遠的地方趁著夜黑風高,方便一下,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。

就在他肚子松了一口氣的時候,突然兩匹馬蹄聲驚動了展昭,這麽晚還有人趕路,還真有怪人。

“真的嗎?”低沈的聲音,十分不真切,仿佛是故意的。

“千真萬確,人已經在金龍寺了,看來真的要在金龍寺下手!”另一個人聲音也很迷茫,聽不清楚。

展昭玩著手中的野花,也沒多註意。

“不會錯的,他們肯定要在金龍寺下手殺包拯!”帶著嘲笑的意味,反正聽起來很不順耳。

這下子展昭臉色一變,要殺包大哥還得了,立馬整理,等他站起身那馬已走得有些遠,他連忙追了過去,不過人畢竟比不上馬,終究還是未追的上。

心急如焚的展昭定下心來,定要和公孫大哥商量一下,然後便轉身想王朝跑去,以求最快的速度回去。

“有人要在金龍寺刺殺包拯!”公孫策頓時身後一陣冰涼,這可不是一個什麽好情況。

“我親耳聽到的!”展昭斬釘截鐵的回答,當時他聽得清清楚楚,一句都沒漏。

“那我得趕快通知包大人,可是聽說他們中途改了道,不知道到哪兒裏去了!”王朝也很著急,粗中有細的臉龐,也緊緊繃著。

“那怎麽辦?”展昭也快發瘋了,真是萬事亂不停。

“明天我還是去竹洋村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。”王朝前思後想一番。

“沒用的,他們根本不在竹洋村。”公孫策眉頭深鎖,心中也惶惶不安。

“什麽!”展昭和王朝同時叫道。

“皇上密旨,包拯說去竹洋村只是胡亂找的借口,掩人耳目而已。”公孫策更加為難,早知道他就讓包拯讀出來了,哎,這下子糟了。

“那他們去哪兒了?”展昭,王朝頭也開始大了。

“我也不知道,只是包拯初九那天一定會回來。”公孫策也有些慌神,怎麽辦呢?

“初九,是包大哥去金龍寺,替他娘祈福的時間。”展昭當然也知道包大哥的習慣。

“嗯,想必兇手也知道,所以才選擇那天下手刺殺包拯。”公孫策冷靜下來,這時候只有冷靜才能找出解決之策。

此時門被推開,進來的是三廉王的內侍花公公,他滿臉緊張:“你們說什麽,什麽刺殺包拯?”

“你什麽時候來的?”展昭不解的問道,這花公公怎麽又突然冒出來。

“王爺有封信要我親手交給包拯,先不說這個了,你們說誰要刺殺包拯?”花富又是擔心又是緊

張。

公孫策細細道來。

“這不是耗子咬貓,好大的膽,我這就去告訴王爺,讓他馬上派人過來!”花富氣憤之極,還有這等鼠輩。

“不,現在不宜打草驚蛇,若是兇手這次下不了手,定會尋找另一次機會,現在我們唯一的又是就是他們還不知道展昭知道他們所在,現在範圍縮得很小。”公孫策攔住花富,要是王爺發了火,就打草驚蛇了。

“那我們該怎麽辦?”

“趕在包拯來之前阻止兇手刺殺包拯。”公孫策十分認真的目光,讓人傾其所有相信,公孫策就是有這個魅力,“我們喬裝打扮,混進金龍寺。”

☆、初入金龍覽景致

清晨,陽光溫順,撲鼻油菜花的香氣,淡淡的預示著今年的豐收。春風拂面,楊柳低垂,鵲橋山西邊,隱隱約約浮現著一座廟宇,寺門上高懸著:金龍寺;三個字。

廟宇並沒有相國寺那樣氣派和莊嚴,但是由於它的特殊地理環境,一山環繞,油菜滿地,農家氣息頗重,顯得格外清新。

“金龍寺果然名不虛傳,確實和一般寺廟有所不同!”花富站在廟前忍不住讚嘆。

“和相國寺比起來還差得遠呢!”展昭有些不悅的嘟起嘴。

公孫策淡笑而不語,寺廟他是看不見了,可是這裏空氣清香,不似花朵般濃郁,更貼近百姓,所以,對此還是挺有好感的。

“切,看樣子正正經經,說不定裏面藏汙納垢的事情多著呢,一群呆子!”旁邊坐著的白衣某人的語氣中帶著火團,仿佛一下子就要燃燒。

“阿彌陀佛,阿彌陀佛,年輕不懂事!”花富臉色一變,在佛面前怎能出言不遜,猛地拍胸。

“簡兄,還請委屈幾日。”公孫策就知道他不會安分,可是把他獨自留在府衙,又不放心,哎,那俊秀的臉上有些暗沈。

“哼,小爺就不想委屈。”陸湘湘桃花眼輕輕一瞥,眉宇間更是難以忍受的氣氛。

“幾位施主,這是我的師傅來恩大師。”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傳了過來,結束他們之間的爭執。

不遠處一位身披袈裟的老禪師緩緩走來,慈眉善目,眼神溫勻,面帶微笑,乍眼看去,的確有一派宗師的味道。

“這位就是來恩大師吧,我呢姓花名富,是這個戲班子的班主。”花富一名公公,有些扭捏樣,也是不怎麽奇怪的,只是讓人不由得好笑。

“花班主。”來恩大師眼角微擡,還禮道。

不過在花富讓開身的一瞬間,他們看到了另一個手持竹杖的人,他素衣長衫,光潤玉顏,溫笑傾城,姿色天然,占盡風流,盡管眼中空洞,素衣臨身,但是那份純然,無一不使得在場人癡楞。

好歹是見過大世面的花公公,終於回過神來,不禁咳嗽了兩聲,心裏暗暗喘氣:這,這公孫策,還真是個典型禍水,難怪他早上想用妝遮掩。

陸湘湘咽了咽口水,媽的,這男人好像越來越妖孽了,就這麽簡簡單單勾一勾嘴角,艷壓群芳,哎哎,看看,這一群大老爺們也都被壓住了,無奈的搖了搖頭,男女通吃,萬事不愁,難怪汴梁城裏他的畫像呀,所用的折扇呀,那麽好賣,恩恩,跟緊這條線,以後肯定賺大錢。

公孫策不明所以,怎麽突然間就沒了聲音,不過一會兒聽到簡浩宇咽口水的聲音,立刻就明白了原因,白皙的臉頰瞬間泛紅,他就說該遮掩一下,尷尬異常。

總算大家都回了神,來恩大師禁不住問道:“這位是?”只是在這一剎那間,他的眼神變得有些詭異,讓陸湘湘忍不住抖了一下肩膀,怎麽回事,為什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,不會,又有什麽麻煩吧。

猛然的擡頭,那抹光還未來得及消失,被陸湘湘看得正著,忙撇過眼神,餒餒,那老和尚的眼神怎麽那麽犀利,仿佛,咳咳,好像饑餓多年的深山老狼,照理說不應該呀,是咱看錯了,也不像呀,咱的視力起碼有五點二,不會看錯的。

花富接過話頭,介紹道:“這個是我們戲班的郎中,叫公孫束竹。”

“素聞來恩師父對星相醫蔔都很有研究,這一次我也可以借此機會向來恩師父好好討教一番。”公孫策拱手以禮,只不過在這之前他明顯眉頭有過微皺,難怪人家說眼睛看不見的反而其他各感官更加靈敏,不過他未動神色,依舊平靜以待。

“雕蟲小技,只不過是牽強附會罷了。”來恩大師眼中笑意更甚,“若是施主願意,老衲自當奉陪。”

“那就多謝大師了。”公孫策笑著點了點頭,可見其腹黑程度有多高。

“這兩位是?”來恩也同樣笑容滿面,只不過裏面好像添加了什麽,讓人看不透。

“哦,這孩子呢叫展日召,最擅長是耍棍子,但好管閑事,還請大師多多包涵。”花富笑得像朵花,手中的帕子也不停地揮動,看得陸湘湘一陣惡心。

展昭立馬向來恩大師行禮,小小光頭賊亮,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主。

還未等來恩反應過來,他們身後突然飛奔出一個黑衣人,展昭大喝一聲:“誰,別跑!”而後便抓起棍子,直奔黑衣人那邊。

“展兄弟,不可魯莽!”公孫策轉過身想要抓住他,可惜,沒拉得住。

別人也許看不明白,陸湘湘可是看得清清楚楚,明明連碰都沒碰到,他們還可以睜著眼睛說瞎話嗎,還有那個身影明明就是王朝的,好吧,你們想玩,隨你們。

來恩旁邊一個小禿驢也喊了一聲師傅,便急急忙忙的追過去了。

花富也頗顯無奈,嘆了一口氣:“來恩大師,你看,說犯毛病就犯毛病,管都管不住,哎哎哎!”

“無妨,無妨。”他好說話的很,並不介意,視線看向一旁坐著的白衣少年,那人隨性,毫無禮節的姿勢倒是讓他有些意外。

“來恩大師,你不要介意,他叫簡浩宇,前些天啊,表演時受了傷,所以走路不方便。”花富看到他的眼神,再看看那個小子拽拽的樣子,連忙打了個圓場,“而且因為這個最近心情不好,也是一個硬性子。”

“沒事,孩子嗎都有些孩子氣,法寅,你找幾個人把幾位施主的行李拿到客房去。”來恩大師了然的點了點頭,不予計較。

暗自吐槽:娘滴,誰是孩子,在宋朝,女子笄禮十五歲,算來咱都成年五年了,就算是男子,咱也剛好成年,而最最遙遠的,按中國人民共和國法,咱十八歲也成了年,切,老禿驢!

☆、一番暢談貓膩藏

展昭一路追著那個黑衣人,片刻不停,在假山附近,故意放慢腳步,換了一個方向,現在他的任務才真正的開始——勘察地形。

黑衣人=王朝躲在假山下,扯下門面的黑巾,粗粗的喘了幾口氣,擦著額頭上的汗珠,有些無語問蒼天,展兄弟可不可以不這麽較真,老命都快跑沒了。

展昭腳上功夫當然不是蓋的,要不是他故意放慢了步伐,那個叫什麽法醜的根本不可能追上他,眼觀八方,記住寺裏各個位置的房屋建築和禁地。

不過小小的金龍寺,雖說不能說藏龍臥虎,可是單看那個法,法寅,法醜兩人,身法應該差不到哪兒去。

飛身上鐘鼓,盤腿而坐,看著那個法醜在下面轉悠,心情不錯:小樣,就你還想和我鬥,哼!

哎,到底是誰較出來的孩子,一定像誰,這不,小腹黑一個,專喜歡看人家急的團團轉。

沿著回廊,直走到底,離正堂較遠的客房逐漸顯現,少了正廳的嚴肅,多了幾分隱居之意,清幽逸靜,令人有些詫異。

“幾位施主請。”來恩大師依舊笑臉迎人,不過更貼近公孫策,這使得某個感覺靈敏的人,渾身有種不適感。

“多謝大師。”花富以他那麽多年的眼力發誓,公孫策很尷尬,連忙替他解了圍。

來恩這才向他微笑,心中卻拂過一絲不悅,他隱藏的很好,如果不是這裏某人各感官增加,還有一位女子心細,定然感覺不到。

那俊臉更添幾分惱羞,而另一位則是滿臉笑意,灑脫酣暢。

“無所居?”花富盯著眼前那塊樓匾頓了一下。

“這裏進去就是客房。”法寅點頭道,臉上平靜出奇,想來他也不過二十出頭,要說相貌出眾還談不上,但是也眉清目秀,可是為何如此,仿佛關閉心扉,冷漠看世界的樣子。

院外深色墻磚環護,綠柳周垂,三間垂花門樓,四面抄手回廊。院中甬路相銜,山石點綴,頭頂上懸“無所居”匾額。

花富略帶扭捏走到兩根柱子之前,凝視道:“淚酸血鹹,悔不該手辣心甜,只道世間無苦海;金黃銀白,但見了眼紅心黑,哪知頭上有青天!!妙句呀,啊,妙句呀!”臉上驚現激動,和王爺相處那麽多年,這點欣賞水平還是有的。

“果然是好句,上聯嵌了酸甜苦辣鹹五味,下聯嵌了紅黃藍白黑五色,出家人講究五蘊皆空,這裏叫無所居,無憂之間,耐人尋味。”公孫策終於再次開口,別人的眼光他不可以避免,但是如今要以大事為重,不能因為自己的不滿和尷尬,而耽誤。

俗氣!陸湘湘勾搭著一旁的矮凳,眼神懶散中帶著嘲諷。文人就是這麽愚昧,還是錢自在,沒有那麽迂腐。

好像是發現了簡浩宇的眼神,公孫策淡笑說道:“無所居,可以解釋為給居無定所的人一個居住,亦可以解釋為無所可居之意,配上這聯可謂真是妙句。”

頓了頓,“心無所居,皆因有五味五色,五蘊不空啊!”

“公孫先生真是獨具慧心,很多的人對無所居難以理解,獨公孫先生一語中的呀!”有接近了幾步,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,只是感覺很不詳。

公孫策禁不住退了半步,其實他真的不喜歡人太靠近,面容笑意又淡了幾分。

陸湘湘偷偷暗笑了幾聲,嘖嘖,這人不可貌相。

“師傅,師傅!”從身後冒出一個聲音,大家轉過身,原來是王朝回來了。

“大師,這是我們戲班的人,名叫王朝,力氣可大了!”花富忙上前介紹,來得到快。

“花先生的戲班子真是藏龍臥虎呀!”來恩大師不露聲色打量一番。

“多謝誇獎,多謝誇獎!”花富打著一些官腔。

“誒,展兄弟呢?”王朝順理成章的擺脫“黑衣人”的帽子,變成戲班裏的大力士。

陸湘湘眼睛變得汪亮:你還可以再義正詞嚴些嗎,明知故問,到底是一群人精的手下!不是一家人,不進一家門,進了一家門,賊都成聖人!

“他追黑衣人去了!”花富朝他點了點頭,第一步計劃順利完成。

“沒事,沒事,金龍寺是一方凈土,不會有事的,公孫先生你們不必擔心,老衲的徒弟法醜會把他帶回來的,法寅,帶各位施主去客房休息!”咋看來看去都是對著公孫策說的,把咱們當成透明人,魅力不小呀,都涉及禿驢了。

一雙桃花眼滿是戲謔,不過要是她知道接下來的事情,恐怕,就不會幸災樂禍了。

☆、寺院深深隱患多(一)

“各位施主,這裏就是我們的客房,無心堂。”法寅待來恩走後,神情緩和了許多。

翠竹環繞,假山重疊,柳葉浮動,檀香撲鼻。

客房分為春夏秋冬四廂,每廂共有梅蘭竹菊四間房,總共十六間房,各有各的特色,看似一樣,其實不然。

展昭終於探聽完所有地方,稍有些氣喘的跑到大家身邊:“你們有沒有看到黑衣人呀?”

“不要再胡鬧了!”花富眉頭緊鎖,手絹擦了擦冷汗,這小子總算回來了,“勞煩小師傅了。”

“你的輕身功夫不錯嘛。”法醜倒是對他有了惺惺相惜之感。

“我棍上的功夫更好。”展昭很是得意,當然不能辱沒相國寺,盡管跟了包拯、公孫策好幾年,可惜任然是孩子氣十足。

“有機會,一定要和你切磋切磋!”法醜當仁不讓,也同樣孩子氣十足,第一面見他還是挺冷靜的,其實細一看,也不過就是十一二歲的孩子,怎麽可能沒有孩子氣呢。

“法醜,不得無禮。”法寅面無表情的呵斥,怎麽又不懂規矩,還好師傅不在,否則又要挨批了。

法醜低下頭,他知道師兄是為他好,可是,難得——

“幾位施主,我們的客房都已經住滿了,只剩下冬梅和冬蘭兩間客房,很抱歉。”法寅看了看他們五個人,同樣是男子,應該合住沒關系吧。

“沒事,我們可以自行分配。”花富倒是不介意,可是旁邊的某人不淡定了。

陸湘湘眼睛睜得大大的,兩間客房,代表要同住,同住代表更衣時一定會有人在場,在場代表咱的女兒身要曝光,娘滴,這下子有麻煩了。

法寅聽他們如此說,便不再多說什麽,在前面帶路。

某個人,卻在後退,這危險,咱不想冒了,還是回府衙好好睡覺去吧。

“簡兄,房間在這裏,你走錯方向了,哦,還是你腿腳不方便,展昭,去,扶著他。”公孫策停下腳步,轉過身逮住那個想逃跑的某人,交由展昭負責,想必不怕他跑掉。

某人當下就苦皺著一張臉,心裏撕咬著某個人,你個狗耳朵,咬死你,咬死你。

像是洞悉了某人,心裏所想,嘴角洋溢起暖暖的笑意,如他所料一般咬牙切齒,連磨牙聲音都出來了,呵呵。

王朝沏來茶水,屋裏大家團團一坐,除了某個直喊腳疼的人,那他沒辦法,只得讓他先回屋,懶鬼。

公孫策聽著展昭的描述,畫下這裏的地形圖,方便研究,盡管他眼睛失明,可是筆尖犀利,紙張整潔,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失明之人所畫。

“展昭,你剛才說藏經閣後面有塊禁地?”公孫策停住筆頭,謹慎的問道。

“沒錯,剛才我闖進去的時候,法醜攔下來,說那個地方,叫,叫雁不歸!”展昭回憶道,當時他的確是這麽說的。

“雁不歸,什麽事雁不歸?”花富好奇地問道,這名字有意思。

“是一個迷失森林!”

“迷失森林?”王朝有些驚訝,這是什麽東東。

“嗯,這個迷失森林叫做雁不歸,人一旦走進去,便會迷失方向,據說連方向感最強的大雁飛進去,也找不到路,困死在森林裏。”公孫策上知天文,下知地理,這個地方他曾經多次聽到,只是沒想到另一頭竟然會是在這裏。

猛地拍胸門口:“媽呀,這森林好恐怖!”花富臉色微變。

“你們大家要小心,不要隨便闖進去!”公孫策再三提醒,這可不是鬧著玩的。

三人連忙點頭,他們當然不會拿自己開玩笑,不過,有個人,大家一致看向旁邊屋子。

當然察覺到眾人的眼光,無奈一嘆氣,也只有他會貪玩頑皮跑到那兒去了,在公孫策心裏早已把他當成自己弟弟,關心,照顧他,是他自己應盡的責任。

“簡兄我會和他說的。”公孫策只得開口,剛才他本想讓展昭和簡浩宇住同一間房,可是不只展昭連王朝、花公公都退避三尺,寧願三個人擠在這間房。

不是他們害怕,而是那姓簡的說那句——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的時候,樣子太過恐怖,到現在他們還心驚肉跳,也只有公孫策制得住他。

“阿嚏,阿嚏,阿嚏!”摸了摸鼻子一臉疑惑,怎麽突然打噴嚏,難道是誰在罵咱,吃了雄心豹子膽了,不要讓咱知道是誰,不然有你好受!

思此,眼睛再度閉上,朝裏面一躺,窩在被子裏,又見周公老人家去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下一卷,公孫策和陸湘湘的感情為主線哦,敬請期待。

哎,咱去寫作業了!

☆、寺院深深隱患多(二)

經過展昭的打探,金龍寺所住之人基本理清,如今,分析下來,不只一人有嫌疑。展昭給他們每個人取了一個綽號:疑人甲乙丙丁,兩個鏢師唐基唐潛,等等。

“如今,金龍寺裏住了什麽人我們還不太清楚,但是很可疑,一群心事重重的和尚,過於,咳咳,過於友好的來恩方丈,兩個惡行惡相的鏢師,樵夫,書生,跛子,刀疤惡漢,還有一對事事不關心的夫婦,看來,金龍寺,才真是藏龍臥虎啊!”公孫策面帶愁容,從一踏入寺中,他就感覺到不對勁,很明顯這裏雖然徒具外表,環境很好,可是裏面內容卻比不上建國寺的一分一毫,並不像佛寺。

眾人一片寂靜,心中也暗自掂量,看來這趟渾水很深。

公孫策在王朝的攙扶下回到房間,裏面傳來“悠揚”的呼嚕聲,某人睡得暢快淋漓。

王朝尷尬的望了望,還是退了幾步離開,獨留公孫先生和簡公子,他總覺得那個簡公子很恐怖,從內心講,小蜻蜓比他更容易看得懂。

公孫策了然,他從前也覺得簡浩宇看不懂,後來漸漸發現,他其實比小蜻蜓還容易懂,一個字:懶!

“噗通!”床上某人睡相實在是不雅,一腳踹掉了被子,四腳朝天,睡成人字形,還好她是男裝扮相,否則,這輩子也難嫁出去了。

桌邊的公孫策失聲啞笑,這個簡浩宇!緩緩走到他身旁,替他拾起被子,蓋上,以防著涼,只不過忙了這麽久,他也有些乏了。

寬了外衫,掛到一旁衣架上,在床前脫下素色鞋子,摸索著床坐下,因為簡浩宇的霸占,他只能在小空隙中求得一絲安穩,還好他身子並不寬壯,困乏的眼睛,有些酸疼,揉了一會兒,便混混沌沌的睡過去了。

陸湘湘睡得正香,此時卻因為旁邊淡淡的清香,吸引了味蕾,還好沒有太過分,只是,貼的更緊,躲到人家的懷中去了。

一覺好眠,要不是屋外王朝、展昭和花富的拍門,他們兩個也許還會繼續睡下去呢,公孫策是擔心包拯,好幾天沒有好好睡了,而陸湘湘則本來就是一個懶鬼,除了賺錢,最大的愛好就是睡覺。

“你你,你你,你怎麽會在我床上!”床上爆出一股低吼,有些氣急敗壞。

公孫策俊臉微紅,怎麽這樣,他明明睡覺是沒有接近他,怎麽一睡醒,他就在自己懷裏,這,這怎麽看怎麽不對勁。

陸湘湘可真的氣壞了,不說別的,要是這件事讓咱媽知道了,還不立馬一擊打暈,花轎一擡,直接送公孫府裏,拜堂成親。

在床上說話並不是明知選擇,公孫策連忙起身著衣,還好簡浩宇聲音不大,要不然,王朝他們必定會闖進來。

唯一值得慶幸的是:咱懶得脫外衣,直接穿著睡覺,何況他還看不見。

“在下,我,我只是休息一會兒。”公孫策辯解道,他沒想到簡浩宇的反應會這麽大。

“你,可惡!”猛地擡頭,又低了下去,哎,咱幹嘛和他扯,整理一下著裝,來到門口,打開門讓他們進來。

那三人有些不自在,怎麽現在才開門,這兩個人,搞什麽呀?

同樣高深莫測,同樣俊氣逼人,同樣熟曉醫理,同樣愛惡作劇他們之間有太多,太多相似。

☆、神秘飯堂悉到來

天色漸晚,時間已經不早,王朝提醒了一下大家,該去飯堂用餐了。

陸湘湘白了公孫策一眼,徑自離開,公孫策剛要開口喊住,又想到剛才的尷尬,又停住,嘆了口氣,搖了搖頭,吩咐展昭搶到他前頭。

走了還不到二十米,陸湘湘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不認識飯堂在哪兒,可是面子在那兒,拉不下來。

“簡大哥,你怎麽走了這麽快。”展昭驚奇的看著他,別看那一瘸一拐,速度還真不差。

“展昭小弟,你也不慢,來我們去飯堂。”陸湘湘諂媚的勾搭上展昭的肩膀,救星呀,可是怎麽突然天涼起來,有股冷意。

而展昭卻覺得自己自己後面被人狠狠盯著,不得以退離簡浩宇身旁,這才發現那股涼意有所消退。

花富和王朝當然也感覺到那股氣勢,可是附近有誰會如此,自然也沒想到身旁的那位。

花朵一般精致的臉上,笑容泛起桃花香,只是手指緊緊嵌入手掌,這人到哪兒都能自然熟,而且,還勾肩搭背,成何體統!

接待的和尚,看著公孫策稍有一些發楞,一會兒才回過神來。

“各位施主,請到這邊來。”身著和尚裝,面有幾分笑意,和這裏的那些和尚有所不同。

這次公孫策有所準備,讓花公公幫忙遮掩了幾分,還算沒鬧出什麽大動靜。

待他們坐下,公孫策問道:“剛才那位是和尚嗎?”

“廢話,公孫策你以為這裏是飯館,還有小二嗎,哼!”陸湘湘挑釁的說道,沒有常識。

“公孫大哥,你是不是?”還是經常跟著辦案的小子聰明。

“嗯,他的腳步輕盈,看來武功不錯。”公孫策拿起一杯茶,點著頭說道,“這飯堂人是不是很多?”

“都幾乎坐滿了。”花公公喝著水說道。

突然一陣吼聲,嚇得他手中的茶杯慌亂中掉到地上,什麽人這麽粗魯。

公孫策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悅,這個人定然渾身是力,聽他聲音雄厚,武功不會比展昭差。

而展昭則是給他介紹疑人甲乙丙丁的位置。

“死瘸子,你擋什麽路!”惡行惡相的鏢師大搖大擺的走進來,兩人身著衣物都十分普通,相貌也稀松平常,並無出眾,可是那嘴臉卻讓人“銘記於心”。

大哥唐基心情不好的踹開瘸子,甚至還想沖上前去打他。

剛才發現兩個黑衣人,沒追到,只得回來,正好趕來時,看到這情景,王朝連忙制止了他的惡行,一把推開他們,冷言冷語諷刺。

“太過分了!”王朝解決完後,心中仍是忿忿不平。

“王朝,不要鬧事!”公孫策安撫道,他大概猜出剛才事情,可是他們如今喬裝打扮混進來,還是小心為上。

他們討論一會兒,完全置身事外的陸湘湘看到某個大人物,咧著嘴,標準露八齒,比高露潔廣告還白。

展昭發覺身旁某人帶動椅子的晃動,擡起頭望向門口,嘴裏喃喃自語:“哎,她也來了!”戲進入白熱化境界。

“誰呀?”花公公、王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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